“大叔,你先起来。”苏简安扶着男人起来,“这里冷,我们到医院的食堂去。”
她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,坦然的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还是江少恺的反应快,攥住苏简安的胳膊就把她往后拉,但包包还是擦过苏简安的额头,金属块重重的磕上她的额角,一阵钝痛,但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,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一定会抱紧她,握紧她的手,让她再坚持一会,很快就不痛了……
苏简安到警察局指认,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但记忆力还算可以,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帮人,点点头:“是他们。”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江少恺到了,她就该走了。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闫队一声令下,“嘭”的一声,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:“都别动!”
可最近几天陆薄言越来越明白,他是在自欺欺人。
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
“老洛,你虽然经常骂我,但现在我发现还是你最善良!”
沙发虽然柔|软,但突然跌坐下来冲击力还是很大的,苏简安惊恐之中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小|腹,几乎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整个人压上来。
有那么几秒钟,许佑宁的大脑混乱如麻。